癸酉,師陳於鞌。邴夏御齊侯,逢丑父爲右。晋解張御郤克,鄭丘緩爲右。齊侯曰:“余姑翦滅此而朝食。”不介馬而馳之。郤克傷於矢,流血及屨,未絶鼓音。曰:“余病矣!”張侯曰:“自始合,而矢貫余手及肘;余折以御,左輪朱殷。豈敢言病?吾子忍之。”緩曰:“自始合,苟有險

admin2020-06-02  17

问题 癸酉,師陳於鞌。邴夏御齊侯,逢丑父爲右。晋解張御郤克,鄭丘緩爲右。齊侯曰:“余姑翦滅此而朝食。”不介馬而馳之。郤克傷於矢,流血及屨,未絶鼓音。曰:“余病矣!”張侯曰:“自始合,而矢貫余手及肘;余折以御,左輪朱殷。豈敢言病?吾子忍之。”緩曰:“自始合,苟有險,余必下推車。子豈識之?—然子病矣。”張侯曰:“師之耳目,在吾旗鼓,進退從之。此車一人殿之,可以集事。若之何其以病敗君之大事也?擐甲執兵,固即死也;病未及死,吾子勉之!”左并轡,右援枹而鼓,馬逸不能止,師從之。齊師敗績。逐之,三周崋不注。
師之耳目,在吾旗鼓,進退從之。此車一人殿之,可以集事。

选项

答案全军的人都听着我们的鼓声,注视着我们的旗帜,或进或退都听从旗鼓的指挥。这辆车只要有一个人镇守,就可以凭它成事。

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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