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定资料一】 1.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其中,最主要的问题是城乡发展不充分不平衡,乡村在全面小康建设和社会转型发展中已成为中国整个社

admin2021-08-29  25

问题 【给定资料一】
    1.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其中,最主要的问题是城乡发展不充分不平衡,乡村在全面小康建设和社会转型发展中已成为中国整个社会发展的主要矛盾和主战场。由此,国家提出实施乡村振兴的战略决策,用五句话二十字概括乡村振兴的总要求,即“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实际上,我们也应认识到,乡村衰败的本质在于文化的衰败,因此,“乡村振兴”绝不仅仅是物质形态方面的问题,而是关涉文化主体性之存续的文明本体问题。美好生活的打造离不开对美好生活的认知,离不开社会美育的重建,离不开艺术的建设参与。艺术乡建是构建美好生活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成为乡村振兴的一个重要抓手。
    美好生活不仅需要物质基础,同时也需要非物质文化与之相配套。美好生活不仅仅需要物质生活的改善,更需要非物质文化精神层面的提升和人的主体性的彰显。艺术的情感判断和审美教育可以唤醒沉睡的主体意识,调动主体文化自信,艺术乡建在社会动员和社会认同重建等方面可以发挥重要作用。台湾南部美浓的“黄蝶祭”和日本的“越后妻有大地艺术祭”都让我们看到了文化和艺术在乡村重建中的作用和力量。中国新艺术乡建的兴起并非偶然,而是伴随着改革开放以来的经济飞速发展,社会出现“文化真空”现象后相应产生的一种艺术参与社会生活的方式,具有文化寻根、文化自省、文化批判以及文化建设的多重视角和使命。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对文化精神、公平正义等非物质需求的追求为艺术乡建打开了无限空间。但与此同时,我们也看到,大量良莠不齐,以艺术之名但又与乡村文脉不相干、庸俗化的乡村艺术活动大量展开。因此,我们需要对艺术乡建进行重新认识和梳理,以利于其作用的发挥。笔者以为,在艺术乡建过程中需要注意把握以下几个方面问题:
    一、艺术乡建的魂在于文化建设,核心在于把握文脉
    首先,艺术乡建需要在把握中国历史文化和文明文脉的基础上进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国乡村文化的危机并未得到缓解,相反,随着“破四旧”等政治运动,以及经济开发中资本的侵蚀和大规模的建设性破坏,乡村已陷入空壳化、真空化的断裂绝境之中。《农民的终结》一书深刻指出了乡村衰落的核心在于文化被肢解:“导致退化和沦落的原因并非像通常假定的那样是由于经济上的剥削,而是被牺牲者文化环境的解体。”艺术乡建的首要命题是中国乡村文化自主性的重建。中国文明的根在乡村,若失去了乡村的源头活水,社会安全和伦理秩序将面临严重威胁。
    正如著名艺术乡建者左靖在《碧山》中所指出的:“艺术乡建——去国还乡,重要的是对传统的回归,不管是乡土价值的重建,还是精神的重塑,都需要在更广大的背景下运行,从而让这种‘在路上’落到实处。”“试图以现代人的视角重新梳理传统文化在中国人生活中的位置,并探讨以此为源头展开传承与创新行动的可能。如何从‘旧邦’出发而辅以‘新命’。”艺术乡建力图打破原有的一潭死水的文化格局,将当代艺术的形式,嫁接在乡村传统文化机体上,为僵死的乡村文化注入新的元素和活力,激活传统文化,实现文化的重建和更新。从这个意义上说,艺术乡建并不仅仅在建乡村,也是在挽救中国文化,力图实现中国文化的重建、更新和创造性转化。乡村振兴战略和追求美好生活的目标虽然已经确立,但能否挖掘与把握这一社会发展机会的关键,最终还在于我们是否能够跳脱旧思维的束缚,勇敢地尝试全新的美好构想。艺术乡建只有嵌入乡村振兴的社会背景和脉络中,通过打开新文化认知和想象,开拓新的思维疆界,引导出一些社会重大命题的答案,才能实现文化的接续和新乡土文明的活化再造。
    乡村振兴不是简单的产业振兴,而是文明和秩序的重建。乡村自然地理条件下的自然禀赋是人类文明的载体,也是人类塑造自我的基础。乡村不同于城市,它不能也不应成为工业文明的殖民地或城市社会结构的复制体。乡村振兴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后发国家的乡村建设是在外来工业文明与传统乡土农业文明的碰撞挤压中被动形成的,不仅缺乏融合,而且一味地认为传统的都是落后和需要抛弃的,形成了一个不好的文化导向,过度排斥传统农业文明,而不是通过创新对其进行转化。
    二、艺术乡建要体现以人为本的原则,勾连城乡、贴近生活
    从“艺术不是生活的点缀,就是生活本身”到“人人可当艺术家”,当代艺术不同于古典艺术,它经过现代性的洗礼和祛魅,从居高临下、高高在上的殿堂走进了生活,成为人类表达思想观念和批判现实的工具。不仅具有形式美的要素,更具有内在的功能美;不仅具有审美体验价值,更具有贴近生活的思想和干预现实的思想表达特征。首先,艺术乡建不是艺术家的乡建,而是为了农民的乡建。“为社区服务,为村民服务是我们在乡村工作的第一要义。”随着文化进步和生活品质提高,人们不仅仅满足于生活产品的使用价值,越来越注重设计所带来的美学价值、生活方式和情感价值等。设计成为产业与产品的核心价值时,人们不再单纯以物的使用价值为导向,而是注重“物以载道、物以载美”的价值取向。艺术乡建可以为乡村新的生活方式提供独特的美学追求和创意表达。艺术乡建的创意设计核心是为乡村生活服务的理念,强调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土壤,创造符合乡村美好生活需求和独特的人与环境及自然相和谐的现代设计。乡村振兴所欠缺和需要大力拓展的,正是在原有物质建设为核心主导下的非物质文化属性的建设。艺术乡建可以为进一步挖掘乡村价值,转化和实现乡村价值提供强有力的支撑和保障,已成为乡村振兴最活跃的新动能。如以百工民艺复兴为己任的“百工”系列行动,着力于民间百工与当代设计的结合,勾连城市与乡村的物质和精神需求,进而实现了乡村手工艺文化的复兴和产业的振兴与发展。
    三、艺术乡建是一个由表及里、循序渐进的过程
    艺术乡建的兴起,伴随着改革开放后经济的飞速发展和建设过程中大量“建设性破坏”所引起的建筑景观变化。几乎所有的艺术乡建都是通过开展“抢救和保护古村落、古建筑”而开始的,进而“发现乡村价值、实现乡村价值和输出乡村价值”,循序渐进地推展到乡村场域的文化生产和产品生产。空间生产通过打造新的公共空间,形成新的文化场域,重塑社区公共性和文化社会资本,将社区营造为良好的物质空间;文化生产旨在通过对乡村历史文脉的梳理和挖掘,使本地民众通过工作重新认识自己的社区,又让外来者得以系统了解所在地文化,从而展开研究。在此基础上,教育和培训当地青年人,吸引他们共同参与建设,形成社区公共记忆、促进社会认同,形成社区独特的文化资产和社会资本。产品生产乃在于促进挖掘和活化传统乡村物质和产业资源,将其转化为具有独特乡土属性的产品,实现乡村价值的输出,促进乡村产业振兴和农民增收。
    四、艺术乡建强调融合,需要尊重地方文化传统
    艺术乡建工作者需要在原有乡村文化脉络和机理上进行创造性的转化工作,需要强调各方面的融合发展。这里面既有物质与非物质的融合,又有审美与功能、传统与现代、城市与乡村、人造与自然等多方面的融合,需要在深度挖掘地方文化传统的基础上,通过在地化的文化参与和重建实现艺术乡建,而不仅仅是将乡村作为艺术家的试验场或者工作室。正如有乡建者指出的那样:“乡村不是也不应该成为艺术家、设计师的游乐场或布道场,不要搞成一场游戏一场梦的东西。”艺术乡建的生命力就在于其能与当地文化和民众生活产生紧密关联,将艺术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沁入乡建中,深入农民的行为理念中,深层次撬动和活化传统的生机活力。
    五、艺术乡建需要把握好边界,加强与政府以及各个利益相关者的合作
    艺术乡建如火如荼,人们对它的期待十分高。但实际上,艺术乡建只能起到社会美育的作用,社会动员、社区营造和社区发展等多项工作并不是艺术乡建的特长,需要多专业、多学科、多领域人员的协同配合。“有所为有所不为”,艺术乡建不应盲目膨胀,包打天下,需要厘清自身特长与局限,把握好边界。正如左靖所言:“作为‘文艺乡建’的当事人,我们可能被赋予了太多的责任。社会舆论会要求你,当地村民也会期盼你,其中核心的一条就是振兴当地经济以及提高收入水平,但这显然不是几个文弱‘书生’力所能及的。长期以来,媒体在消费和狂欢中过分放大了文艺乡建的力量。事实上,在不断陷入困境的乡村工作中,我们越来越发现,我们只能做其中很小的部分,那个想象中的‘乌托邦’只存在于一张写满了字的白纸上。”艺术乡建需要把各方面力量组合起来,其中当地政府是不可或缺的一个方面。当地政府主导推动,艺术家参与配合,这是最重要的。很多有指导意义的、前沿性的理论要落地,要结合乡村实际,并得到当地政府配合,而不是艺术家一头热。
    六、艺术乡建成功与否的标志在于是否真正实现了村民参与、文化活化和可持续性
    艺术乡建借助于情感判断,而不是理性判断,这有助于打破原有的被过度强化的理性观念,使之丧失“自明性”,解除原有固化的公共想象和思想与行为的自我设限,打破原有的政治经济文化教条,积极介入乡村振兴与发展,实现“放眼世界,在地行动”。艺术乡建绝不仅仅是对一栋建筑的保护改造,一个节庆活动的开展,一个农业文创项目的实现,也不仅在于艺术是否在当代乡村生活中起到了可持续性的经济、文化和社会功能。判断艺术乡建成功与否的标准在于它是否真正实现了农民的参与,是否活化了当地的乡土文化,是否形成了一系列针对文化传承发展的具有可持续性的制度保障和是否培养了乡土人才资源。
    综上所述,艺术乡建是当代中国乡村建设的一个重要分支,既具有鲜明的特点,也具有中国乡建的共同属性和使命。乡村振兴普遍存在着美的匮乏。中国乡村建筑约占全国建筑量的三分之一,但不同于城市建筑具有建筑设计标准,乡村建筑还处于粗放、重复、低质的建造水平,巨大的景观垃圾与魅力乡村建设极不相称。因此,艺术乡建有着可以发挥作用的广阔天地。艺术乡建工作者借助丰富的审美艺术的想象力和创造力,结合当代乡村振兴发展实践的广阔需求,将为乡村振兴发展和美丽乡村建设提供强有力的助推和支撑。
    2.在“2019年中国艺术乡村建设论坛”上,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所所长方李莉说:“农村不要仅仅满足于去保护这些遗产,而是要进一步激活这些遗产为我们今天所用,而艺术的最大特点就是能通过具有感染力的形式表达去唤醒沉睡的传统和濒临消亡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也就是艺术介入乡村建设的价值所在。”
    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所从2015年开始每年举办一次艺术介入乡村建设论坛。为了将研究成果更好地呈现给社会,2019年3月23日至4月10日由中国艺术研究院主办的“艺术介入乡村建设展”在中华世纪坛展出。
    靳勒“石节子美术馆”就是此次展览的三个样本之一。
    石节子土地贫瘠,水源匮乏,也没有产业,自然给予石节子的馈赠可能只有山上的花椒树;这里文化稀缺,没有祠堂,没有族谱、家族,靳勒是石节子第—个考上大学的“文化人”。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没有文化资源、自然资源的乡村,却走出了中国,走向了国际。这一切靠的便是艺术乡建。
    作为村子里的第一个“文化人”,在刚刚考上大学时,靳勒自卑又敏感。随着艺术创作的日渐精进,在城市中,靳勒找到了自信。他开始思索要将在城市看到的、感受到的传递给村民,希望村民能有所思有所想,找到自信,找到自尊,减小石节子村民与城市之间的差距,并逐渐消解他们的身份,让更多的人关注村庄、改变村庄,为新农村建设提供一种新的可能性。
    于是,靳勒在2008年成立了石节子美术馆。这座美术馆以自然村庄为场馆,以13户村民的家为13所分馆,以村民家中的陈列物品为展品,将日常生活中被忽略的乡村陌生化,使人们不得不用审美的眼光去凝视它,并在凝视的过程中发现乡村的美与价值,发现村民的诉求。
    在这次展览中,靳勒在中华世纪坛的展场复原了石节子美术馆的分馆之一“女女馆”,虽名为“女女”,但女女馆的馆长靳女女是这座房子的男主人。因家里男孩太多,父母便用“女女”寄托家庭降生女孩的愿景。在女女馆的正门口,赫然挂着毛主席的画像,桌子上摆着石节子的特产——花椒。场馆里的电视、冰箱及场馆外的卫星器诉说着艺术给石节子带来的改变。场馆外墙上挂着草帽及编绳,据靳勒介绍,编绳并不只是一条普通的绳子,还可以起到熏香及驱赶蚊虫的功效。除了将女女馆“搬”到北京,靳勒还带来了雕塑《飞鱼》,村里的“小网红”儿童画家创作的绘画作品,石节子村的摄影作品,还有用村里的土、泥、树枝、村民的毛发做成的《基因棒》,等等。
    石节子美术馆的创立为石节子带来了巨大变化,原本闭塞的村庄与艺术、艺术家发生关系,面对面交流,使村民去大城市考察成为可能,使村民重新认识了石节子村,也重新认识了自己,越来越多的外来人来此参观学习。不仅公共空间里有艺术家的雕塑等艺术作品,乡村里每年都会有各大美院来石节子村写生创作。石节子村的活力被激发了,农民找到了自信和自尊,那份家乡的自豪感和荣誉感回归石节子村,成为宝贵的精神财富。
    对于石节子美术馆,策展人方李莉感叹道:“石节子美术馆最难得的就是在艺术介入乡村后,农民找到了尊严,有了幸福感和自信。农民有了尊严和自信,才能有创造力,乡村的建设才能真正开展。”
    3.茅贡在哪里?如果几年前提出这个问题,恐怕绝大多数人都答不上来。不过随着2015年策展人左靖、建筑师陈国栋合作开展实施“茅贡计划”以来,这座位于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黎平县的小镇,已经因其兴建的一座座文化建筑、举办的一场场文化活动,而逐渐广受关注。
    左靖最初被吸引到茅贡,是由于其特殊的空间布局和丰富的自然生态、乡土文化资源。“这里除了乡镇建制所必须拥有的空间布局外,尚有一些商业空间和其他消费空间,还遗留下一定数量的废旧空间。”此外,位于茅贡镇的地扪侗族人文生态博物馆,当时已成功运营了10年,积累了一定的文化建设经验,这让“茅贡计划”成为可能。
    “茅贡计划”的前期工作,包括邀请建筑师、设计师、艺术家逐步改造乡镇,建设一系列文化艺术空间和服务设施,将本地自然、文化资源和外来设计力量、商业模式勾连起来。“我们认为,乡镇建设的真正用意在于,通过合理规划和发展村寨集体经济,保护好村寨的自然生态和社区文脉,以及乡土文化的承袭与言传。”左靖说。
    千高原艺术空间展览现场,摆放着“茅贡接待中心(书屋)”的建筑模型,它主要用于接待周边居民和到访人群,同时是茅贡的开放书屋。如何让一座全新建筑有机融入当地环境?陈国栋的设计首先采用了侗族传统木构建筑营造技艺,同时全部使用本土杉木作为建筑材料。前厅与建筑正面的阶梯融为一体,犹如城市中的广场,又像当地村落的侗族大歌戏台。建筑围合而成的庭院中,狭小的天井不仅能引入空气和阳光,还让人们对周围的乡土环境一览无余。
    开展“空间生产”的同时,“茅贡计划”第二步“文化生产”也逐步展开。
    “邀请本地学者、村民与外来艺术家、设计师和人文学者分工协作,以调研、出版和展览等形式,深入探究和梳理当地文化。”左靖说。
    同期在千高原艺术空间举办的陈秋林个展“一天”,便呈现了2016年艺术家在茅贡完成的一系列摄影、录像、装置等作品。时长15分钟的单屏录像《一天》,画面从云雾缭绕的侗寨密林开始铺陈,逐渐引入村寨中男性祭祀、建房等生活场景。而在这件作品对面,三屏录像《吟唱》则展现了女性村民歌唱的场景,两相对照呈现出男女不同的社会角色。其中一些汉译唱词,陈秋林用头发绣在一张床的床单和被套上,以此展现她对当地女性生存状况的观察和思考。
    之后,左靖等人还策划了一场独特的“米展”,通过“米时”“米祭”“米字”“米书”等十余个板块,艺术地展现米的方方面面。
    毕业于四川大学艺术学院的罗嘉敏,曾在茅贡“米展”上担任过志愿者。“当地居民围着试管,讨论这些逐渐被杂交稻取代的原生稻种,尝试念出已经不熟的侗族农谚。帮我们收拾物料的大叔说,他们年轻时下田都穿草鞋,要不要也拿来展览……这一切让我觉得茅贡很不一样,对于本土文化的认同早已融入骨血,并生生不息地存在。”
根据给定资料一,概括艺术乡建在我国当前乡村振兴中的积极作用。
    要求:内容全面,条理清晰,语言简洁,不超过350字。

选项

答案一、活化乡村文化。将当代艺术形式嫁接在乡村传统文化机体上,打破乡村文化格局,为乡村文化注入新的元素和活力,实现文化重建和更新。二、促进产业振兴。挖掘和活化乡村物质和产业资源,推进文化生产,打造具有独特乡土属性的产品,实现乡村价值输出,促进乡村产业振兴和农民增收。三、建设美丽乡村。艺术乡建工作者借助丰富的艺术想象力和创造力,结合乡村振兴发展需求,美化乡村建筑,为美丽乡村建设提供助推和支撑。四、服务乡村民众。秉持为乡村生活服务理念,创造符合乡村美好生活需求和独特的人与环境及自然相和谐的现代设计,从而服务社区及村民。五、培养乡土人才。使农民找到自信和自尊,提升创造力,从而认识、改变村庄,为新农村建设提供可能性。六、传承本土文化。改造乡镇,邀请文化界人士与村民深入探究和梳理当地文化。实现文化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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