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定资料】 1.自2017年9月国家税务总局印发《关于进一步深化税务系统“放管服”改革优化税收环境的若干意见》以来,北京市地税局立足首都城市战略定位,坚定不移、不折不扣地做好贯彻落实工作,在全方位服务疏解非首都功能、京津冀协同发展和优化营商环境等

admin2020-12-13  42

问题 【给定资料】
    1.自2017年9月国家税务总局印发《关于进一步深化税务系统“放管服”改革优化税收环境的若干意见》以来,北京市地税局立足首都城市战略定位,坚定不移、不折不扣地做好贯彻落实工作,在全方位服务疏解非首都功能、京津冀协同发展和优化营商环境等方面推出了系列举措,并取得明显成效。
    “我们公司于1992年创立于中关村科技园区,是经北京市科学技术委员会批准的医药高新技术企业,因公司战略需要迁入密云区。此前我们公司办理过一次迁入业务,当时税务机关要求提供的资料较多,而在这次办理迁入手续时,手续相对之前有了明显的简化,现在提供的资料精简了,办理时间也缩短了,对我们企业来说是个大喜事。”近日,刚在北京市密云区地税局办完企业迁入手续的北京北陆药业股份有限公司财务负责人郑艳霞高兴地说。
    服务北陆药业只是北京市地税局在简政放权方面的一个缩影。2015年以来,为促进就业创业降门槛,为各类市场主体减负担,北京市地税局通过取消、下放行政审批事项,坚持在简政放权方面做好“减法”。目前,该局取消了19大项58个子项全部非行政许可审批事项,取消了印花税代售许可审批,仅保留4项行政许可,并坚决杜绝增设和变相增设行政审批事项的行为。同时,修订并公布了权责清单,目前新版权力清单共有107项权力事项,减少了23项权力事项,成功打造出权力瘦身的“紧身衣”。另外,该局通过进一步优化业务流程,提高“放”的含金量,梳理了纳税人在办税中需要向税务机关提供的20余项证明事项,并就其中15项证明事项提出了取消、调整建议;对需要地税机关开具的11项证明进行规范,实施清单管理,切实推进减证便民举措。
    在简政放权的同时,北京市地税局全面加强放管结合,转变征管方式,探索税源管理所分类分级管理模式,从“分户到人、各事统管”向“专业分工、分类管事”转变,对重点税源企业,及时获取动态税收数据,分析税负变化趋势,实行个性化、专业化涉税管理服务,不断提升纳税人税法遵从度。
    “今年,我们针对部分集团公司,如中国北京同仁堂(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中存在的分公司分属多个主管税务所‘多头管理’的问题,将同仁堂集团公司及其所属的16家企业调整到一个税务所,安排专人集中征收管理,由分散型管理模式向集中统一化管理模式转变,有利于统一税企双方办税口径,提升管理规范性。”东城区地税局局长赵增科说。
    “由于大型企业分支多,管理链条长,业务比较复杂,大企业税收管理存在系统性风险。北京市地税局的税务人员针对我们不清楚的涉税业务,从不同角度提供了很多帮助,带着我们财务人员梳理税收风险,耐心细致地逐条解答问题,对集团各业态企业特征以及存在的税务风险给出了专业判断和指导意见。”中粮集团税务与产权管理部税务主管余鹏举说。防范风险的同时,北京市地税局注重通过税警联合开展税收征管工作,在完善联合办案模式、信息共享、案件移送和联合惩戒等方面深度合作。2017年前三个季度,该局与北京市边防检查总站加强协作,积极组织开展阻止欠税人出境工作,对15户欠税企业的法定代表人采取阻止出境措施,对企业法定代表人续控133户次。
    2.转变政府职能是行政体制改革的核心。下好简政放权“先手棋”,把减少行政审批事项当作“当头炮”,在这方面要有新作为、新突破,迈出更大步子,同时要进一步完善放管结合的体制机制,使两者相辅相成,以营造公平竞争环境,规范市场秩序,在加强事中事后监管和完善监管体制中顺利推进简政放权。
    当前,行政审批事项仍然过多,企业和群众反映强烈,必须进一步向市场放权,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进一步向社会放权,发挥社会组织在公共事务管理中的积极作用:进一步向下级政府放权,发挥地方政府就近管理和贴近基层的优势。
    非行政许可审批,主要是一些部门和地方在法律法规和国务院决定之外,依据“红头文件”设定的管理事项,实质上是变相的行政审批,许多非行政许可审批还收取费用,涉及利益输送。因此,要对国务院部门正在实施的非行政许可事项进行清理:确需审批且有行政许可性质的,应按程序转为行政许可事项;属于国务院对下级政府的审批事项,应转为内部工作程序。各部门一律不得自行设立面向社会公众的审批事项。
    对保留的审批事项,各部门一律以清单方式向社会公开,目录之外一律禁止审批,切实解决“权力无边”的问题,实现“法无授权,政府和部门不可为”;同时,推动部门减少审批环节、压缩审批时间、公开审批程序、规范审批行为,为企业和群众办事提供更多的便利,实现“法有规定,政府部门必须为”;探索负面清单管理模式,政府以清单方式明确列出禁止和限制投资经营的行业、领域和业务,清单以外的,各类市场主体皆可依法平等进入,做到“法无禁止,公民和企业皆可为”。
    针对市场监管领域共性问题,加强生产经营等行为监管,强化市场主体责任,坚持依法平等、公开透明,把握好监管的“公平秤”,坚决杜绝随意监管;要建立守信激励和失信惩戒机制,对失信主体在投融资、土地供应、招投标等方面依法依规予以限制,对严重违法失信主体实行市场禁入;要改进监管方式,整合执法资源,消除多头执法和重复执法。通过这一系列的措施推动建立统一开放、竞争有序、诚信守法、监管有力的现代市场体系,让市场的“发动机”更强劲有力,促进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
    政府在社会治理中的角色更应该是“掌舵人”,而不是“划船者”。转变职能、减少微观事务管理后,政府可以腾出更多的精力管宏观,管好那些最该管的事。尤其要注重创新宏观调控方式,健全以国家发展战略和规划为导向、以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为主要手段的宏观调控体系,把好“方向舵”,掌握“撒手锏”,增强宏观调控的针对性、有效性。
    3.改革开放至今,我国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其中既有经济、社会的变革,也有国家政治体制的变革,尤其是由改革前的管制型政府向服务型政府的转变。而且在这一发展过程中,政府行政管理职能也经历了一个不断转变的过程。
    长期研究中国行政体制改革的中国行政体制改革研究会副会长、国家行政学院教授W指出,中国行政管理体制改革的历程可以划分为四个阶段:20世纪80年代的精简机构阶段,20世纪90年代的为市场经济奠定基础阶段,2003年的宏观调控、市场监管、社会管理和公共服务基本定位阶段,2008年和2013年政府机构的“大部制”改革阶段。
    近年来,我国进行的政府机构改革,尤其是以大部制为主要特征的机构改革,取得了一定成绩,但是由于改革更多聚焦于不同政府部门间的合并重组,很少触及内设机构的权责配置,使得各个政府机构的内设机构千篇一律,并很难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需求。此外,由于原部门内设机构职能整合没有到位,大部制作为“整体政府”的规模效应并未很好地体现出来,个别地方甚至出现了“两张皮”的现象。而机构和行政体制改革的目标就在于提升行政资源的使用效率,更好满足人民群众不断增长的公共服务需求。
    在行政资源“增量”日益受限的现实背景下,优化配置“存量”,有助于破解因行政资源不足导致的服务效率低下难题。编制资源是一种重要的行政资源,对政府人力资源的数量和构成存在着直接影响。但现实中,编制资源在有些地方也存在着分配失衡问题,主要表现为政府机构的编制资源不能很好地匹配公共事务处理需求,以致出现了“事多人少”或“事少人多”的不正常现象,由此大大降低了编制资源的使用效率。
    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之间的关系是国家治理理论与实践的热点话题,调整理顺两者关系,发挥两个方面的自主性是中国行政体制改革的重要内容。同其他领域的改革类似,中国行政体制改革的许多举措是通过政策试点的模式向前推进的,改革呈现出明显的自下而上、逐级扩展的特点。然而在此过程中,地方政府行政体制改革的迫切性并未与法律法规修订的迫切性对应起来,即最迫切推动改革的地方政府,却最缺乏通过合适的法律法规支撑改革探索的能力,以致地方的改革勇气常常走到既定法律法规面前就一扫而空。这一现象在当前的简政放权改革领域中尤为突出。
    4.2014年5月20日,天津滨海新区行政审批局正式挂牌成立,并对外办公。这是天津市推出行政许可“权力清单”后,深入推进行政许可制度改革的重要举措。这是全国首次对行政审批组织机构改革的探索。并取得了一定成效。
    行政审批局是相对集中行政许可权的一种实践模式,将政府各部门的行政许可权交由一个部门行使(专设行政审批部门),实现“编随事走、人随编走”。当前,我国行政审批局大多在县、区、市层级探索实践,而省级及以上单位还没有成立行政审批局。一些地区成立行政审批局后,没有“职责同构”的上级主管部门,使得相关业务部门的上下级沟通和协调困难,找不到对应方,增加了工作对接和协调的难度,影响工作效率。以银川市行政审批局为例,一个单位需要与上层级12个委办局对口协调,增加了许多工作量和上下衔接的成本。此外,行政审批局的一些审批事项在政策尺度把握、专业标准认定、现场勘验等方面仍需要与原主管部门协商沟通,增加了单位横向沟通协调的成本,也会降低行政效率。
    审批与监管适当分开是探索决策权、执行权、监督权相互制约又相互衔接机制的内在要求。审批和监管在一个单位内部,可以在单位整体利益制约下,形成审批和监管的责任共同体,让审批和监管互相制约,审批的人要考虑监管的后果,监管的人愿意承担管理的责任。成立行政审批局后,审批权集中到行政审批局,监管责任由原单位负责,打破了审批监管的责任共同体利益格局,审批的只管审批,监管的不愿承担管理责任,“谁审批谁监管”的约束失效。在实践中,容易产生两种极端:审批者过度增加审批难度,规避审批责任;或迎合改革目标,过于简化审批。监管者消极监管,不愿承担责任;或故意强化监管,变相增加权力。
    审批权是政府部门最大的权力蛋糕,将分散在各部门的审批权集中到一个部门,形成“超级审批单位”,缺乏有效的监管制度,容易滋生权力寻租等腐败风险。同时,成立行政审批局意味着增加新的政府机构,会导致政府机构体系进一步膨胀和扩大,与行政审批制度改革一直倡导的分权、放权和精简机构的目标不相适应。审批权分散在不同部门,可以通过部门间的平衡关系相互制约,对审批自由裁量权进行控制。审批事项集中纳入行政审批局后,改变了原部门之间的制衡关系,由行政审批局单一主体负责多种审批管理,导致审批自由裁量空间过大,缺乏第三方监管,权力不受约束。
    行政审批制度改革的核心在于理顺政府与市场、社会之间的关系,厘清政府职能的合理边界,弄清楚哪些职权应当取消和下放,哪些职权应当保留和修订。成立行政审批局是对审批职权的物理空间流转,主要是在审批流程和效率上进行改革,但是并未直接改革确定政府职能的合理范围。行政审批局所达到的审批效率提升,很大部分也是基于审批流程规范和优化,更多体现的是行政效能改善,而不是行政审批质量的提高。行政审批局的改革效应可以通过网上审批、部门信息共享、打通“信息孤岛”等方式替代。政府服务对象并不关心政府机构改革和行政审批权力具体运作方式,而是关心审批事项的多少、难易程度、便利化状况等实质内容,习惯结合自身经历评判改革效果。行政审批局模式应坚持目标导向和问题导向,聚焦和解决行政职能边界问题,直接回应社会公众和企业需求。
    5.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德国联邦政府在“新公共管理”理论思潮影响下,积极开展行政体制改革,取得的成效比较显著。1996年,审议院在向联邦政府提交的中期报告中,提出要按照建立“小政府”的要求削减政府管理事务,实现联邦政府小型化并确立行政服务目标等内容。报告要求各部门对所管理的事务进行全面的审核、清理,将可以委托给民间机构或下级部门的管理事务全面下放。同时,联邦政府还围绕政府的核心任务,对各部门的职责进行了重新编制,以明确政府各部门的具体职责。在机构设置方面,联邦政府根据新形势,将原有的具有重叠职能的部门进行了合并,整合成了新的部门,比如,新设的社会问题部就是负责管理涉及社会各方面关系事务的部门。另外,联邦政府还合并了一些职能不同但业务具有相关性的部门,如交通部和邮政部。在行政理念方面,联邦政府引入了企业服务理念,将全体公民看作政府的顾客,政府是为顾客提供服务的机构。政府各部门要以客户为导向,以提高客户满意度为目标,注重践行成本意识、质量意识和形象一致等管理理念。
    日本对基本公共服务领域和非基本公共服务领域进行了明确的划分。基本公共服务领域主要是指那些体现政府基本职能的基础性社会公益事业,包括中小学教育、相当一部分大学教育、公众基本医疗服务、基础科学研究、重要的文化事业等。除此之外的其他公共服务均属于非基本公共服务,包括宗教、慈善与福利事业、经贸服务与促进事业、某些文化事业、有特殊需求的教育与医疗服务事业、私立大学以及部分边缘性科研事业等。在日本,无论是由公法人机构承担的基本公共服务的供给,还是由民间公益法人承担的非基本公共服务的供给,其资金投入几乎都来自财政拨款。此外,日本政府还以不同的方式对承担公共服务供给的民间公益法人提供经济支持。2004年3月,日本通过了“推进规制改革、民间开放3年计划”,将“推进民间开放(市场化试验)”的观点引入规制改革的计划。从2005年起,“市场化试验”正式展开,职业培训、国民年金保险的征收业务等8项公共服务作为示范型事业的对象,以竞标的形式委托给民间经营。2006年以后,政府购买公共服务的范围进一步扩大,增加了统计调查关联的项目、与大学教育相关的项目等。
    新加坡通过法治,来规范人们的经济行为和社会行为,维护社会秩序。新加坡社会和谐安定、秩序井然,与政府积极贯彻法治精神息息相关,法治产生纪律和秩序,纪律和秩序又促进了法治的完善和发展。新加坡立法严密,明确具体,法律、法规和禁令遍及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界限分明,可操作性强,执行方便。同时,新加坡执法极其严格,以严厉的、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执法手段保证法律的实施。对于政府自身,新加坡政府通过严格的法律条规和公务员守则,形成有效地防止贪污腐败的机制,严格依法行政,来保证公务员队伍的素质。李光耀认为:“肃贪清腐,搞好廉政建设,是政府工作的重要方面,其目标是整治自身,提高自身的免疫力和战斗力,是政府工作勤奋高效的首要保证。因此,新加坡政府为保持其执政合法性和公信力,采取了多种措施来加大对政府自身的监管力度,进行廉政建设。
    6.党的十九大作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的重大政治判断。在新的发展阶段,人民群众不仅对物质文化生活提出了更高要求,在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安全、环境等方面的要求也日益增长。因此,我们需要通过改革,使机构设置和职能配置适应社会主要矛盾变化,推动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为新时代党和国家各项事业发展提供体制机制保障。
    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深化机构和行政体制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内容,直接关系到国家治理体系的完善和治理能力的提升,对各领域改革起着体制支撑和保障作用。要从根本上解决发展中的深层次矛盾和问题,就必须对机构和体制进行调整完善。要通过深化机构和行政体制改革,推动经济、社会、文化、生态文明等领域改革持续深化,加快构建系统完备、科学规范、运行有效的制度体系。
    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从根本上说是发展问题。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必须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加快转变发展方式、优化经济结构、转换增长动力,着力构建市场机制有效、微观主体有活力、宏观调控有度的经济体制。需要通过改革,进一步理顺政府与市场、政府与社会的关系,该管的事管好管到位、该放的权放足放到位、该提供的服务提供到位,增强经济发展的内生动力,更好推动经济发展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
    政府行政体制改革本身就是一场“自我革命”,由于传统权力意识的惯性作用,再加上部分地方政府财政上出现捉襟见肘的状况,巧立名目乱收费、通过内设机构违规从事经营活动获取不当收益、部分行政许可事项该放不放的现象仍然存在。特别是随着简政放权活动的日渐深入,一些地方和部门不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力和利益,让利于企业和民众,甚至还制造出各种障碍,干扰市场的公平竞争。此外,权力的“空放”“虚放”“不彻底地放”等现象也存在于不少地方政府。
    欲彻底打破利益坚冰,一方面,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将改革贯彻到底,破除既得利益集团的藩篱;另一方面,简政放权还须与建设法治政府形成合力,用法治撬动改革、巩固改革。以“法无授权不可为”的原则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同时明确企业的“法无禁止即可为’’原则。如此,无论是政府还是企业,都能明确自己的边界,真正挡住“寻租的黑手”,让政府和市场真正做到各司其职,充分释放简政放权红利。
    “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论语》此句蕴含着丰富的政治智慧,即政府部门对于手中的权力要有敬畏之心,行之务“简”。以简政放权为主要举措的行政体制改革,正是释放红利之举。
根据“给定资料4”,概括行政审批局模式存在的问题。
    要求:全面、准确、简明,字数不超过150字。

选项

答案行政审批局模式存在的问题有: 一是上下部门的关系不匹配,增加工作难度和对接成本,易造成行政效率低下;二是审批与监管分离,易导致审管混乱,走向极端;三是审批权力过于集中,缺少部门制衡,存在腐败风险;四是改革不彻底,政府职能边界依然难以厘清。

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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